“蚁多咬死象,小弟岂会小觑蒙古人?”冯紫英吁气,“所以小弟才全力加强迁安和卢龙的防御,滦州那边也在做准备,小弟的力量也仅止于此了,能不能实现预期目的,也还要看天数。”
“不破不立,云南贵州改土归流势在必行,既然这场事儿免不了,还不如就此一劳永逸。”傅宗龙满脸凶狠地一挥手,“看谁日后再敢跳出来,这一回杀鸡吓猴不行,那就杀猴吓鸡!”
论理现在不是论罪的时候,但是失去了莽骨大和比领兔的宰赛实在难以压抑内心的火气和愤怒,如果不在巴林部身上找回场子,他如何向部族交待?
“对了,从榆林那边运来的货物安置好了么?”冯紫英转过头问左良玉道。
失去了这个机会,宰赛很清楚己方士卒对迁安城已经产生了恐惧感,大量同伴族人的伤亡,尤其是每一轮攻势都需要面临火炮的轰击,猛火油的袭击,最后还要顶过那一段暴风骤雨般的金属弹丸洗礼,才能真正进入到攻击阶段。